夕阳的余晖温柔地洒落在操场上,绿色的草坪像是被施了魔法,闪烁着点点金光。
红色的塑胶跑道此刻也变得沉静起来,那鲜艳的色彩在夕阳下多了几分醇厚。
“吕乐,呼呼……你开挂了吧?”安塔山一边气喘吁吁地撑着膝盖,一边满脸不可置信地说道。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眼神中满是震惊与疑惑。
此刻的安塔山,仿佛经历了一场艰难的战斗,疲惫不堪,生无可恋的模样让人忍俊不禁。
“基操,呼呼,勿六好吧。”吕乐毫无顾忌地躺倒在草坪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他的头发有些凌乱,脸上却洋溢着自信的笑容。
草坪的柔软让他感到无比舒适,他尽情地放松着自己的身体,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那你这也太离谱了吧?才过了一个周末而已,你竟然都跑到第二了,我都差点被你超了。”
安塔山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手抹去脸上的汗水。
“塔山,你是不是有个哥哥?叫安塔岳。”
吕乐缓过气来,站起身,拿起一瓶水,轻轻拧开瓶盖,喝了一口,然后说道。
“没错,你咋知道?”
安塔山微微一愣,随即接过吕乐递过来的水,仰起头,猛地灌了一口。
清凉的水顺着喉咙流下,让他感到一阵舒爽。
“我周末的时候差点被你哥打死,结果打通任督二脉了,这个解释,你相信吗?”吕乐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说道。
“你?和我哥哥打?你别开玩笑了,哈哈哈。”
安塔山一口水喷出来,捂着肚子笑出声。
他笑得前仰后合,几乎直不起腰来,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我哥那可是出了名的厉害,你怎么可能作为他的对手?”
安塔山一边笑,一边不停地摇头,显然对吕乐的话充满了怀疑。
“怎么?你不信?”
吕乐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带着一丝倔强。
“我们家族的人,有一种特殊的遗传,身体的某一个部位,会格外强壮,异于常人。”
安塔山神色郑重,仿佛在诉说着一个古老而神秘的传说。
“你们是啥血统啊?”
吕乐满脸好奇,迫不及待地追问。
“不知道,但你要知道,我从小就是被哥哥带大的,他有多强,不是一句两句就可以解释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