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掉头发难道反映的是阳伟?
好惨的孩子,才19岁,正是花一样的年龄。
沈光林开始沉吟着劝说:“这是个事吧,不好治但不是不能治,杨锐的西地那非,哦,它是不是治疗这个的?哎呀,这个......该用什么药呢?淫羊藿,西班牙苍蝇......”
“不是,沈老师,我找你就是想让你帮我看一下,你看我这是怎么回事?”大冬天的,张成二话不说就脱了裤子就开始摆弄。
“别,别来这个,我不好这一口,真的,你把它收回去吧。”
沈光林还是仔细的看了两眼,准备端详一下尺寸,然后看到那玩意跟个老玉米一样,一颗籽粒都没露,好长好长的包衣。
玉米的包衣也叫玉米裤,可以用来编织鞋子,筐篓,花篮等物品,是个好东西。
沈光林一眼就知道了怎么回事,简直笑的弯了腰:
“哈哈哈哈,我明白咋回事了,你这是小事。别担心了,去医院做个手术就可以了,实在不放心我现在就带你去,你自己带个军大衣就行,也就几分钟的事。”
做个手术确实就是几分钟的事,但是要愈合可就不是几分钟了,至少要一周往上数。
而且,现在可是冬天,衣服都不能穿。
果体穿着军大衣跑,下面肯定进风。
张成也实诚,什么都没问,扯着一根救命稻草,跟着沈光林就去了。
“吴老师,吴老师你来一下,赶紧上车,我们去趟医院做个手术,你要不要照顾一下老张,照顾他也是照顾你自己哦。”
......
这种小手术真的只需要十分钟,是个医生就能做,比阑尾炎的手术还简单。
奇怪的知识增加不少,只是吴晓云去时一脸懵逼,回来时一脸妩媚。
大冬天的没暖气,这日子可不好过,尤其是还有病人。
为此,沈光林还专门让人把锅炉给烧起了,就是为了给老张用暖气片。
病人,最大。
当天,沈光林再次组织庆功宴,张成缺席了。
“沈老师,张成呢?”
“他,受伤了,一个人躲在房间舔舐伤口呢?”
“舔舐?”吴老师重复了一句,然后不说话了。
沈老师用词相当精准!
同学们看到张成的伤势就明白了“舔舐”这词是个什么意思,然后又有两个人去医院做了同样的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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