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鸣嘶哑,更让凌云彻心中烦闷。
他堂堂一个太监还能叫鸟给欺负了不成?凌云彻气急败坏地从树下捡起一块碎石向大鸟砸去。
下一秒,大鸟振翅高飞,就在凌云彻洋洋自得自己的厉害时,却见那大鸟又扑腾着翅膀向他袭来。
尖锐的鸟爪在光溜的脸蛋额头上留下道道抓痕,凌云彻疯了般扑腾,可怎么也打不到大鸟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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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阵鸟鸣,只见一群小鸟从各处飞来,盘旋在凌云彻上空。
下一秒,大鸟振翅高飞,归于鸟群中间。
豆豆眼睥睨着地上的窝囊废,只听“噗噗噗”声下,无数只鸟在凌云彻身上留下了厚厚一层鸟粪。
一炷香后,容佩看着满身鸟粪的凌云彻,彻底对他死心了。
这样没用的废物,真真是活着都浪费粮食!
后半夜,凌云彻好不容易洗净身上的鸟粪。
在他路过大如的屋子时,听着里头传来的细微声响,还是没忍住推门入内。
屋内阴暗潮闷,若隐若现的苦味浸透了屋中每一件家具,越靠近大如,这味道便越加浓郁。
大如直直地坐在床上,她不知何时开了窗户,月色入户,白光如雾。
听到身后传来的动静,大如才缓缓收回望向窗外的视线,她瞧着猥琐的凌云彻,冷笑道:“你来做什么?”
凌云彻并未察觉大如的变化,他只局促地站在床边。
“听说您又受了伤,我来瞧瞧您。”
“哦?”大如低垂着眼眸,她拿过床边冷茶咽下,压住喉间细碎的痒意,“来瞧我?可带太医了?还是带了药,或是补品?再不济,带了碟糕点果脯,供我用药后甜嘴儿?”
凌云彻说:“这些俗物,您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