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头来,妾身得罪了王妃和元氏一族,王爷也要屈尊给王妃送回权利,还要面对太傅夫妇的不满,最终难做的都是王爷,现在又何必如此。”
扶盈的话让明王觉得自己是个窝囊男人,处处都要看元锦书和其母族脸色行事。
“这话说的,难不成本王还怕了他们不成!”
明王不服气,妻子爱恋着别的男子,因自己阻碍了她与对方见面,便耍着脾气地较劲儿,自己是受害者啊,反而还要处处退让?
“夫为妻纲,从来只有妻子顺从丈夫的份,就是岳父岳母兴师问罪又如何!”
明王的逆骨被点燃,“我自问对他们女儿没得说,可他女儿是怎么对我的?”
身为正妻,连做妻子的分内事都没有尽到过,还觊觎外男,这种事放在别的男人身上早就一纸休书了,自己忍到现在已经够意思了,她母族有什么资格挑理。
想起昨日妻子对太子的深情款款,明王恼火,“她真当本王好磋磨?别把本王逼急了!”
将对牌钥匙塞到扶盈手上,斩钉截铁道:“什么临时执掌,你只管放心接着,只要打理的好就一直做下去,反正王妃也不珍惜这份权利。”
明王已拿定主意,元锦书一日不做贤妻,他一日不会把中馈权全还回去。
扶盈装作无奈的拿过钥匙,攥在手里,从接下的这一刻起,便是永久在她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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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中馈权之余,扶盈继续筹谋景隆帝之事。
“皇帝身体愈发萎靡,御医们拿不出好的对策,我要没有猜错的话,接下来他们怕是要找南缃妹妹出手了。”
沈复认同这话,看向南缃,“真找来了,不去是违抗皇命,去了若说治不好,无人相信,我建议你出京一段时间,让他们找不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