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他,已然将一切都洞察得清清楚楚,任涛竟然还在自己面前惺惺作态,那虚伪的模样让人厌恶至极。
任涛轻轻咳嗽一声,慢条斯理地说道:
“其一,需进行压制;其二,要予以安抚,尽可能地把大事化为小事。对于那些前来惹事的人,只需稍加震慑即可,他们短时间内不会再闹事,在这方面程书记大可放心。然而,常山集团却极为棘手,程书记最好能够亲自前往道歉。”
任涛的语气看似诚恳,可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道歉?”
程铭冷哼一声,自己身为堂堂县委书记,去给常山集团道歉,这简直是荒谬绝伦。
程铭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屑。
“我程铭绝不会向一个企业低头道歉,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对,对。”
任涛连连点头,脸上满是看似诚挚的神色,可内心却在偷笑。
“这确实是唯一的办法。只有常山集团不再追究,程书记才能够安然无事。我这也是为了程书记考虑,先将事情稳定下来。”
任涛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虚伪的关切,可实际上他却在等着看程铭的笑话。
“不可能。”
程铭怒目而视任涛,这老家伙分明是故意这般说的,因为他深知自己绝不可能同意。
程铭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他的拳头紧紧地握着,仿佛随时都可能挥向任涛。
程铭心里暗自思量着:
我程铭行得正坐得端,绝不会向任何非法的势力低头。任涛,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想借此机会打压我,没那么容易。
顺平县的根本问题依旧如沉重的枷锁般未能被彻底化解。
其一,官场之中存在着诸多弊病,那些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权力的争斗以及部分官员的不作为和腐败,犹如笼罩在顺平县上空的阴霾,挥之不去。
其二,经济方面的难题更是犹如一座难以逾越的高山,产业结构的不合理、经济发展的滞后以及资源的未能有效利用,都严重制约着顺平县的前进脚步。
当初接到调令来到顺平县时,程铭便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顺平县焕然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