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无辜的老苗,也在这一系列变故的漩涡之中,不幸沦为了这场残酷斗争的牺牲品,实在是令人感到悲哀与无奈。
侯新民一心想要博得任涛的欢心与信任,于是便满脸堆笑,用极为谄媚的语气说道:
“任县长,在我心中,您就是唯一值得我追随与敬仰的领导。
我始终秉持着这样一个坚定的信念,那就是只要是您下达的指令。
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哪怕是要我去赴汤蹈火、冲锋陷阵,我也绝对不会有丝毫的犹豫和退缩,定会全力以赴地去完成任务。
而倘若若是没有您的明确许可与指示,哪怕是面对再诱人的利益或者再看似轻而易举的事情,我也绝对不会轻易地去触碰,更不会擅自做出任何有可能违背您意愿的举动。”
任涛微微抬了抬头,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太多的波澜起伏,只是平静而又简短地轻声说道:
“感谢。”
任涛挂断电话,踱步至窗前,眼神凝重地望向窗外,心想着,县委程书记应该快回来了。
大方向既定,接下来商讨具体事宜自是少不了自己。
发展固然是众望所归,可资金这一关键难题却不好解决。
蓝水镇的地理优势显着,人尽皆知,可麻烦同样不少。
最突出的便是路况堪忧,若想借交通之力振兴经济,修路工程浩大,所需资金绝非小数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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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财政囊中羞涩,市里亦是力不从心。没钱,这发展蓝图怕只能是空中楼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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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思量间,任涛瞧见车辆缓缓驶来,办公室主任张越下车后,程铭也从台阶阔步而上。
任涛脸色一沉,目光似刀般刺向张越,心中暗恼:
“张越,我向来待你不薄,你若敢背后使绊子,定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任县长在吗?”
程铭洪钟般的声音传来。
任涛闻声,转身不紧不慢地坐回椅子,随手拿起份文件,装模作样地看了起来。很快,门被大力推开。
“谁啊?如此冒失,门都不敲,成何体统。”
任涛佯装恼怒地呵斥,他心里有数,这般行事风格,非程铭莫属。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