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川,“......”
“是,是那东西?”
“不是。”
他伸手将宋延金搂进怀里,寻了个舒服姿势,下巴抵在她发顶阖上眼。
“睡吧,这儿是老胡同,四周免不了有人听戏曲,可能离东方馆不远,戏腔传了过来。”
小主,
宋延金眨眨眼,“你听得见?”
“嗯,听见了。”
他闭着眼,抬手揉了揉她后脑,“乖,别乱想,快睡。”
宋延金神经渐渐放松下来。
他听见了,说明不是脏东西在作怪。
她暗舒口气,在他怀里蹭了蹭,找了舒服的睡姿,阖上眼准备入睡。
但越是不想听,那幽幽怨怨的戏腔,反倒越清晰,直吵的她睡不着。
宋延金睁开眼,“傅爷。”
“嗯?”
“那人唱的是京剧哪一出?还挺好听。”
“...没听过,分不出。”
宋延金抬起脸看他,“你一京里人,分不出京剧?”
“不感兴趣。”
“...傅斯川,京剧和昆曲的区别很大,外面唱的是昆曲《牡丹亭》。你还骗我说你听得见?”
傅斯川缓缓睁眼,无声叹了口气。
“你就不能当没听见?”
宋延金身体下意识又往他怀里挤了挤,小声反驳。
“我又不是聋了...”
傅斯川搂着她,面色波澜不惊,一手扯住被子,一把盖到两人头顶。
眼前瞬间一片黑暗。
宋延金眼睫眨了下,下一瞬,温热呼吸扑面,唇瓣被他含住轻吮。
“好,你这么闹,都别睡了...”
一只干燥大手滑入裙摆,抚上她腿,一路上游。
被子里密不透风,呼吸纠缠,脸颊渐渐被捂热,额上也冒出细密汗珠。
什么磨耳朵的戏腔,被密闭空间隔绝在外。
宋延金现在只听的到耳膜里血液流淌的汩汩声,和亲吻浅啄的滋滋声。
她迷迷糊糊,脑子渐渐缺氧,头耳发胀。
嘴里还忍不住念了句:
“你说,今晚不做...”
某人道貌岸然,温柔责怪她:
“...不讲理,你先勾我,我是为金珠解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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