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东西不装开关,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通电啊?”
嘀咕归嘀咕,吴三省还是想到了办法,那就是把电箱里的线剪了。
直接从源头断电。
只是这个想法的实行还需要他下楼,去配电室。
一个是二楼最里间的房间,一个是一楼最里间的配电室。
“这**的一个人有点忙不过来……要是再来,我可得带个帮手不可。”
花了不少时间才躲开巡逻的人和在疗养院的工作人员躲进了配电室。
在一楼和二楼行走时,吴三省看见了一些房间里关着的病人。
或许那不能称之为人。
因为所有被绑在床上的生物连四肢都没有,就像是一堆血肉模糊的怪物,在床上嚎叫挣扎。
这可差比墓里的情况吓人多了,差点把吴三省吓得退后两步,撞上身后走来的护士。
连忙将配电室的电闸拉了之,整个疗养院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吴三省趁机跑回二楼,以防那红色圆珠被电久了,带上了电。一进房间,吴三省就特地把鞋脱了,捏着鞋尖,一把将那被电了不知道多久的圆珠拍落在地。
光是听圆珠落地的声音,吴三省就知道,这珠子铁定摔不坏。
咬咬牙,直接用手把珠子捡起来,一把丢出窗外。
在窗户破碎的声音吸引一群人来查看前,吴三省赶忙借着存在感被抹低的术法离开。
等吴三省着急忙慌的从疗养院大门出来后,气还没喘匀呢,就感觉自己身边经过了一阵风。
那阵风还带着香味,不是花香,不是木香。
有点像是,很纯粹的、空灵、带着点飘渺、难以捉摸的香味。
抬手摸了摸鼻子,吴三省下意识想到了白砚。
也许只有这样的人,身上才会有这样独特的气味。
其实整个疗养院没有完全陷入慌乱。
至少在监控室看监控的许目没有。
墙上挂着的十几个画面已经黑了,唯有一个被单独放在一边的还亮着。
画面上,是站着的白砚,和躺着的……齐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