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灵以为自己逼急了,正要开口说不说也没关系,他可以不知道。
谁知,温润柔软的触感抵在了唇上,一点点探进口腔。
唇齿的纠缠没有持续很久,白砚主动退开,将法器珠子拿在手里,脸上的表情很自然。
“那……下次做的时候,小官哥哥乖乖躺着,我自己动,怎么样?”
“不然我不告诉你这个是什么。”
说着,白砚扬了扬手中的法器珠子,原本漠然冰冷的眸子像是融化的春水,泛泛含情,潋滟温柔。
鲜红盛霞的美与精致出尘的美相得益彰,差点就要让张起灵忽略,白砚刚刚说的是什么虎狼之辞。
碎发遮掩下的耳尖竟然有些泛红,张起灵喉间滚动一次,视线落在白砚的脸上,有些心虚的移开。
一方面是张起灵知道白砚是想让自己以后再问,他一定会说。
另一方面是因为张起灵想起了,白砚总是红着眼眶说自己*的太深,想让自己稍微慢一些、浅一些。
“好,不说话就是答应了。那我们把后面的人类都叫来吧,继续前进!”白砚笑着将手中的法器珠子放回张起灵手中。
妖就是妖,总能熟练的面对自己内心的欲望。
这样的白砚,最让张起灵心软和熟悉。
为了防止许目使用纹身中自己的血液恢复致命伤,白砚大大方方的走到许目的身边,右手食指动了动,将连带着被烧的不成样子的闭眼烛龙纹身中的血液取了出来。
白砚笑着将那些血雾抛在一旁的地上,任由它们没入砖缝。然后对张起灵面露微笑,像是一只求摸的大猫。
过去的就是过去了,对现在的白砚来说,过去确实不再重要。
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以后。
等吴三省带着众人从许目尸体边走过时,所有人都看见了原先还嚣张的像是能一次砍下十几个人头颅的许目眼睛瞪的极大,十指紧紧扣着自己断开的咽喉,满身鲜血的狰狞模样。
这下队伍里的人不仅对白砚心生敬畏,看见那个一直沉默着、在队伍里几乎不和别人说话、总是带着兜帽挡住脸的年轻男人时,心中的敬畏也是噌噌噌的涨。
南瞎北哑的名号他们在道上的或多或少都听过,但是没有实际接触的人根本不了解这个名号的含金量,只当是有点手段,被夸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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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这么一遭,他们百分百服了。
之后的路走得很顺利。
就是在遇见不少机关时,吴三省的队伍里还是折了几个人。
要不是张起灵和白砚回头,恐怕吴邪也要没了。
但是一路走来,再没遇见过任何拥有闭眼烛龙纹身的人,看来西王母不是被另一边的许棠和阿宁等人拖住了,就是无人可用了。
一伙历经艰辛的人坐在西王母宫安全的地宫角落,吃了些东西,喝了些水,恢复体力。准备最终一战。
吴邪还有些惊魂未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