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相国寺内,僧侣们精心准备。
天还没亮,前来烧香的百姓、商人、京中贵胄早早就在寺外排成长龙。
清晨时分,君潜和岁岁等人陪太后一起,在大殿内敬上头柱香。
留下岁岁给太后治腿,君潜和沈蕴文带着随从从后门下山,急匆匆赶回京中查探情况。
两人一起走进镇北侯守忠义厅的时候,杜若刚刚处理完家事从书房出来。
看到二人,立刻笑着迎过来。
“殿下、文儿,今日不是沐佛节吗,你们怎么回来了?”
屏退下人,沈蕴文取出君潜给他的手链,将事情仔细向杜若说明。
“这……”杜若眉头皱紧,“臣妇知道,殿下对宁儿可能有成见,岁岁和宁儿是师姐妹,她为什么要针对岁岁啊,这说不通吧?!”
自家孩子玩劣,杜若承认。
可是一个三四岁的孩子,蓄意害人,杜若实在是不相信。
“娘。”沈蕴文扶住杜若胳膊,“咱们把宁儿叫来,仔细问问吧?”
沈蕴文话音刚落,门外光影一暗,晴儿笑着走进来。
“夫人,四小姐给您赔礼道歉来了。”
三人一齐转过脸,只见婉婉手里抱着一叠宣纸,兴冲冲地跑进来。
看到坐在客厅里的君潜和沈蕴文,婉婉慌乱地停下脚步。
之前,因为岁岁的事,君潜差点将她当场掐死。
现在,对君潜,婉婉自然是怕得要死。
“秦王哥哥、二哥……你们怎么也在啊?”
看到她左手上裹着厚厚的纱布,沈蕴文担心地站起身。
“宁儿,你的手怎么样?”
“还有点疼。”婉婉小心地挪了几步,躲到杜若身后,戒备地打量一眼君潜,“秦王哥哥,我真的知错了,你……你别杀宁儿好不好?”
“宁儿别怕,二哥和秦王殿下只是来看看你。”杜若扶住她的肩膀,拿过她手中宣纸,“这是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