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板表面光滑如新没有任何刻字有的只是一朵刻的很杂乱勉强可以看出是一朵花的图案。
“墨兰。”白羽真缓缓说出这两个字。
看到黑衣人手中的铜板时白羽真眼前浮现起了自己的妻子和白陆小时候的事。
而那一枚铜板正是白羽真送给墨兰的信物,虽然丑了点但里面表达东西全是数不清的回忆,墨兰死后那枚铜板就一直由白陆收着。
“爹。”白陆不知道白羽真怎么了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发着呆,白陆抓着白羽真的衣袖摇晃试图让他清醒过来。
可好意最终却得到了一个无情的巴掌印。
此时此刻白羽真已经站到了黑衣人身旁冷眼看待白陆,手指着白陆愤恨道:“你是谁?我只有一个儿子为什么要装成我的陆儿?”
“爹。”白陆懵逼。
“别叫我爹我不是你爹,只有手握铜板的人才是我的真正的陆儿。”
黑衣人满意白羽真的做法,心里更是想火上添一把油让白陆滚蛋,“你这个骗子,现在你可以脱下你的面具滚蛋了。”
白羽真彻底倒戈在了黑衣人那边也是赞同的点了点头。
“恩公?”虽然白羽真和黑衣人站在了一起,但是秦菲菲内心还是很怀疑黑衣人的开口问白陆她要清楚知道的一直是那个救她的人,“你是我的恩公吗?”
白陆有些慌乱的站着,眼前的一切像被蒙上了一层雾霾一样看不清楚了。
他不明白昨天早上大家还好好的现在说翻脸不认人就翻脸不认人。
“我就不撕下你脸上沾着的面具了,请你滚吧。”
黑衣人无情的走至白陆面前用身体挡住白陆使白羽真看不到白陆的表情。
此时此刻白陆全身似被电麻过一样僵硬的转身缓慢的走出房间看着越来越近的大门很伤心,但心里更多的是疑惑。
我是谁?他们是谁?我该往哪去从何处走?
不知不觉已经走出了大门,耳根传来沉重的关门声以及木门后面谈论自己的悉索声。
秦菲菲尖锐的声音最大,她还在怀疑黑衣人。
白陆拐了个弯走至墙角背靠在墙上扭头看着早已关紧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