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动那么多人调查濮氏,真的不会对你的公司有影响吗?”我关心道。
“没事的,我有分寸。”鹿文初仿佛并不在乎,“只不过就是不盈利罢了,公司的收益勉强够维持日常运营。”
“这怎么行?”我闻言赶紧反对,“等于你现在都在白干啊?”
“怎么能叫白干呢?”鹿文初继续看着文件,“这不是有正事要干嘛?”
我觉得既然查了这么久能查到的资料都没查出什么东西来,再耗费人力物力查下去也没什么意义。
我把我的想法说给鹿文初听,鹿文初听完思索了很长时间。
最后她听从了我的建议。
“我这边确实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濮氏集团的财务那边密不透风。我甚至怀疑他们都有什么把柄在濮召瀚手上,不然我开出那么高的条件都没有一个人给我透露哪怕一个字。”
“明明知道有问题都不愿透露吗?”我的脑子很乱,“这些人怎么回事?”
“要么就是签了什么违约后果很严重的保密协议,要么就是这群人都有什么不可见人的秘密被濮召瀚握在手里。”鹿文初分析道。
我点点头:“这件事你先不要管了,别在我身上浪费太多时间和资源。”
鹿文初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我知道她的难处,所以我不愿让她在公司众人面前为难。
我的仇,理应我自己来解决。
南官河畔酒馆的各项事宜已经趋于稳定,我准备接下来主要把时间投入调查濮召瀚上面。
我可不会认为这么大的公司去查都什么都查不到,我肯定也查不到。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一个人弄出来的动静更小。
相比较这一群人来说,完全可以被忽略不计。
这样说不定会有一些事情会浮出水面。
方向没问题,剩下的问题就是实践该如何开始了。
我捏了捏鹿文初的小臂:“你能把你们查到的资料给我一份不?”
她没理会我手上没停下的动作:“可以啊,反正这些东西留在公司里也没用了。”
我狠狠地在她侧脸上吧唧了一口:“爱死你了!我先走了,晚上来接你。”
鹿文初嫌弃地抽了张纸巾擦了擦脸:“快滚吧!”
我刚才仔细想了想,或许乔戏央是个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