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注意着鹿文初的反应,可我从她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其他人可能看不出来,但我知道她不开心了。
她好像每次情绪有波动的时候身体都会自动启动保护机制,你光凭外表根本看不出她的情绪。
只能用心去感受。
我小心地问道:“你觉得她这是什么意思?”
鹿文初少见地在我身边露出了不耐烦的表情:“我怎么知道?”
随后她就别过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试图安慰她:“我这不是相信你才讲给你听的嘛,我谁都没说,就跟你说了。”
闻言她的态度有些许的改善,但她不说话,只是借着路灯的亮光仔细地端详着我脖子上戴着的玉佩。
“你知道这种贴身的玉,女人只会送给谁吗?”她没来由地问我。
“不知道。”我老实地实话实说。
“她的孩子,或者她最爱的男人。”鹿文初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很明显,你是她最爱的男人。”
“是吗?”我的嘴自己问了一句。
“你好像还很自豪?!”鹿文初有点炸毛。
我赶紧轻轻抚平她翘起的呆毛。
“没有没有,顺口问了一句,别在意。”
鹿文初脸上的愤怒逐渐转变为如临大敌的表情。
“你说她跟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我:“我就是猜不透才来跟你说的啊!”
鹿文初低头思索了一会。
“不过她对你说的远离濮氏集团倒是真的,最近濮召瀚老爸好像要有所动作,这个节骨眼上,招惹他们不是什么明智的想法。”
乔戏央劝我,她也劝我。
殊不知,不是我不想调查濮氏集团,事实是,我根本没有任何渠道能得到有用的信息。
我都在考虑,要是再这样,我就要去濮氏集团应聘了。
但是让我天天待在仇人家的公司里工作,给我带来的痛苦不亚于无期徒刑。
真到最后一步,我也没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