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距离我昏迷住院已经两月有余。
这段时间,由于段谕菲负责了所有资金,所以她理所当然地躺在她和尹东且的家里当起了甩手掌柜。
美其名曰要给尹东且做好家庭主妇,尹东且负责在外拼搏,她主内。
于是她就这么顺理成章地把她从姑苏带过来的资源全部交到了尹东且手上。
这也导致我和尹东且最近都忙得不可开交。
尹东且忙是因为这些段谕菲的亲信们跟他并不亲近,他还需要时间去磨合。
我忙是因为,我最近正在筹划下一家实体店的定位。
段谕菲“退隐”得很彻底,她把自己这些年赚到的钱基本上全部给了尹东且,作为我们的后备资金。
尹东且当然是把钱都交给我来分配,他相信我的生意头脑。
我肯定要小心做选择,这可是段谕菲不知道多少年的积蓄。
更寄托着兄弟对我的信任。
某天中午,我和尹东且正坐在本部聊天,聊着下一步是开个什么方向的店。
此刻还没到营业时间,酒馆的门反锁着,门外也挂着暂停营业的牌子。
就在我们聊到关键处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我叼着烟靠近门口,刚想说还没到营业时间,调酒师还没上班。
看到门外站着的人,我已经到舌尖的话被我憋了回去。
谭若琳,她怎么来了?
我神色复杂地打开门。
她跟着我找到了尹东且。
尹东且看见她的时候也愣了一下:“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