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匪大腿中弹,已经有些站不稳。
我如同一头发疯的猛兽一般向他顶去。
把他整个人顶在一旁的水泥柱子上。
此刻他还想拿手枪对着我,妄想向我开枪。
我的力气大得惊人,硬生生抓住他的手腕,把枪口掰得朝上。
绑匪连开数枪,不过都打在了天花板上。
我左手死死地控制住绑匪持枪的右手,右臂爆发出最大力量用力地卡住他的脖子,把他整个人按在墙上。
绑匪因为缺氧憋红了脸,他还在试图将枪口指向我。
我想起躺在地上生死不明的杜之焕,不再准备跟他耗下去。
此刻我已经完全占据了上风。
我凭借着肾上腺素给我的异于平常的力气,慢慢地将他握着枪的手腕掰向了他脸的方向。
看着他逐渐变得惊恐的脸,我恶狠狠地吼道:“草泥马的!还狂吗?!”
我毅然决然地用力扣下了扳机。
随着一声枪响,绑匪被我爆了头。
炸开的血液混合脑浆喷了我大半身,我不但没怕,还感觉他死得还不够彻底,又上前给了他几脚。
周围传来警笛声。
我知道,是刚才的几声枪响,守在外面的伙计呼叫了援助。
我俯身查看杜之焕的情况,他的情况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