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独生子。”
“有房吗?”
“无房有车。”
这怎么开始查户口了?
毫无征兆的。
她的问题问得很快,我的反应也很快,没有犹豫。
不知道从哪里凭空出现一个椅子,陈听雨母亲坐了下来。
她又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个高脚杯,里面有冰块和绿色的不明液体。
她轻轻地摇晃着,最后喝了一口。
陈听雨母亲喝完那个绿色液体之后,我就醒了。
我感觉我还没睡够,看了看鹿文初没跑到我床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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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出手机记下了几个关键词,防止我再次醒来忘掉这个梦。
有好多我做的梦我都记不得了。
那些都是很奇妙的体验。
我的手指在输入法上翻飞着。
“梦到陈听雨,躲着她妈,亲一口,门后,被发现,被盘问。”
记下来这些之后,我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
醒来的第一时间,我翻了个身。
鹿文初不在我床上,甚至连门都是关得死死的。
我顿时放心了。
要不然就属于是同床异梦了。
身边睡着一个女人,梦里的却是另外一个女人。
这说起来像什么话?
我之前看到过一个说法。
你在梦里莫名其妙梦到一个人。
很可能就是这个人最近在想你。
陈听雨会想我这件事我毫不意外,因为我偶尔也会想她在上海过得好不好。
想到这里,我想给陈听雨写一封信,手写的那种。
因为我上学的时候就是海陵书法家协会的会员,所以我的字在同龄人里属于是降维打击的存在。
上学的时候陈听雨就经常求着我给她写作品。
我基本上都答应了。
这次是我想给她写,意义不一样。
打开房门,发现主卧的门还掩着,里面的鹿文初还没醒。
我从那些搬过来的杂物里翻出了我创作的工具和几张精美的信纸。
“亲爱的听雨,久违芝宇,时切葭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