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抽烟边报了个警,抽完之后,我去医院的洗手间洗了洗手上的血,都凝结成块了。
随后我就返回了手术室外面等着。
就在我翻着那女人的随身物品看看有没有什么能证明身份的物件,好减轻一点警察的调查难度的时候,陈墨雯出现在了我面前。
“你不是去上海了?”我惊讶地问道。
“我和我的人刚在那查了没几天上级就来了指示,让我们全部回来了。”陈墨雯耸了耸肩。“胳膊拧不过大腿。”
高家不让查?
我的脑子里第一反应就是这个。
陈墨雯接过我手中的东西,除了一个手机没什么能确认身份的东西。
陈墨雯放了回去:“你认识?”
“不认识,自己上的我车。”我把事情的经过完整地跟她讲了一遍。
陈墨雯皱了皱眉头。
手术室的门开了,医生出来,我和陈墨雯立刻站起身来。
“怎么样?”我问道。
医生回答:“病人已经无恙,脱离生命危险,不过还处在昏迷中。”
我松了一口气。
接着陈墨雯去跟医生了解具体情况,我的注意力则被手术室里推出来的病床所吸引。
我跟在后面注视着病床上的女人。
她的脸色虽然苍白,但容貌却依旧精致。
身上千疮百孔,很难想象受到了怎样的殴打。
一直跟着到了ICU,随床的医生问我:“你是患者家属?在这签个字。”
我没接过他手上的笔:“我不是,警察正在联系家属,我只是救人的。”
医生收回了递给我的文件和笔:“那还真是多亏了你。”
“怎么说?”我紧张起来。
“患者身上多处穿刺伤造成的大出血,还有钝器击打造成的骨折,要不是你送治及时,她早就没命了。”医生看着躺在ICU的女人惋惜地说道,“好好的人怎么被打成这样了?”
我心情复杂地看了一眼里面的女人之后,便去找陈墨雯。
陈墨雯正看着手底下人找来的监控录像。
我凑过去:“对,她上的就是我的车,当时我看到她身上全是血还没反应过来,然后看到后面一群追她的人,我立马开车跑了。”
陈墨雯没有说话,只是把进度条往后拉。
只见那一伙人见追不上了,领头的打了一通电话,不久之后一辆面包车赶来,一伙人全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