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她这句话非常赞同,一成不变当然是无法忍受的。
我站起身:“好好休息,出院了我请你喝酒。”
季怜己:“滚吧。”
我:“……”
我知道刚才我有几句话有点冒犯,但有这样对自己的救命恩人的吗?
最终我还是没有跟她顶嘴,默默地退出了病房。
我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计划。
等她出院,我把她带到南官河畔酒馆,然后让秦鞘当面给她调一杯“国槐树下”。
如果我的猜想是对的,她真的是秦鞘回忆里的那个小女孩的话,我不相信这杯酒她喝下去会没反应。
我也不知道我哪来的自信说季怜己就是那个小女孩。
但是地点在西安,当时那个小女孩又是孤单一人,这不就很符合季怜己跟我讲过的偷偷出逃吗?
如果我猜的是准的,那会是多么美妙的浪漫情节?
我走在医院大堂中,脑子都是浪漫情节,没注意到前面朝我走过来的人。
我被撞得一个踉跄,躲到了一边。
定睛看去,那是一群保镖围着一个人。
在我这一侧的保镖还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估计以为我是故意的。
原本我还是想致歉的,但是我看到对方这个态度,瞬间就收起了这个想法。
医院是你家开的?我就得给你让道?
你是个什么人物?
我回忆着刚才我看见的那张脸。
虽然被一群保镖围住,我还是瞥见了一眼。
就那一眼,我怎么感觉跟濮召瀚长得有点相似呢?
但是肯定不是他,因为如果是他的话,这会一定会停下来对我冷嘲热讽。
看那个年纪,该不会……
濮召瀚的父亲?
他来这儿干什么?
他们还没走远,我悄悄地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