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那张我睡了几十年的床上睡了一晚,第二天我带着那个唇膏回去了。
我第一件事就是找鹿文初在哪。
我原本是不想直接问她的,但是我问了陈墨雯不知道,问了夏至也没得到答案。
于是我只好发消息问她:“在哪儿呢?”
“在家,才睡醒,咋了?”鹿文初回复得很详细。
“你的唇膏落在我这儿了。”
“唇膏?”
我把唇膏拿在手里拍了张照片发给了她。
“闵文缔把唇膏落在我这儿了。”
“怎么突然想起这个了?”
估计鹿文初刚才也没想起什么唇膏。
说起来,我之所以能想起这件事,是因为昨天看见秦鞘和季怜己凭借一个手环和一段回忆,就一见如故。
我也想凭借这个唇膏修补我们之间的关系,毕竟几天前刚闹了不愉快。
“我去找你。”
鹿文初没打字,只是发一个可爱的表情包。
我骑着摩托独自来到了那个小区。
这个小区的保安已经认识了我,因为我经常进出的缘故,他们也没有拦我。
但我还是下车给每个人发了根烟。
人情世故这块,你懂的呀!
说不定哪天他们就能派上用场。
“哎呀这么客气干什么!”
我知道这是礼貌的客套话,我笑着把烟一一递到他们手上,这才驾车开了进去。
轻车熟路地找到那个大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