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病,这是变节的饮魂者们对战帮内展现出来的五花八门的突变和自我摧残的称呼,很多人现在比起人类更像野兽,他们基因改造的身体被混沌之力摧残和扭曲,陷入了不断加深的自甘堕落的地狱。
阿巴顿笑了,用一种残酷的声音。
“可能还没有,但是迟早会的,你这样的角色我见过太多了,最终只能靠诸神施舍剩下的残羹冷炙存活,结局无外乎疯子或者混沌卵。“
噶尔莫泽杰继续后撤,让他的敌人步步紧逼。
他眼角的余光看到那些终结者们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似乎对发生的一切都熟视无睹,就好像雕像。
“我永远都不会屈服,我会抗争到底。”
阿巴顿紧绷的嘴唇中发出轻蔑的哼声,剑在他穿着装甲的身影周围模糊得像一片薄纱。
随后,两把剑再次相击,发出激烈的碰撞声。
“抗争?你能理解什么是抗争?抗争就是打破命运追求更伟大的事物!你被给予了天赋,却太过单纯,为了一个已经逝去的东西战斗——旧军团?别开玩笑了,你面前除了桎梏别无他物。”
兵器互相旋绕着,编织着,突刺着,捶打着。
“然而,对我们而言,桎梏已经不复存在了。”
噶尔莫泽杰已经被逼到了舰桥的边缘,他感到他残留的肌肉紧绷起来,汗水从他颈甲的内壁流下。
他的敌人更快,更强,更敏锐,挥舞长剑就像它没有重量一般。
他此时非常痛恨自己——
他本该更快,本该更强。
“所以你为什么会对一个从未存在过的军团产生归属感?”
阿巴顿追问到,带着真诚的好奇心。
“你连原体也没有见过。”
噶尔莫泽杰开始呼吸急促,剑在他手里变的像一块铅一样沉重,他现在开始承受攻击了——偏离中心的攻击,在他防御的缺口处不断蚕食瓦解。
“我立下了誓言。”
阿巴顿又笑了。
“誓言!亚空间无时不刻不在立下誓言。”
阿巴顿用残酷却又真切的语气说道:
“别再谈你根本不理解的东西了。”
说着,他第一次使用那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