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震东的办公室里灯光昏暗,气氛压抑得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突然,办公室的门被猛地一推而开,杜溜子神色紧张地走了进去。他的脸色有些憔悴,双眼布满血丝,头发也显得凌乱不堪,衣服的扣子还系错了一颗,显得狼狈不堪。
“有什么事?”刘震东坐在椅子上,眉头紧皱,非常反感地询问道。他的目光冷冷地扫向杜溜子,手中的笔不停地在桌上敲打着,节奏沉稳而有力,仿佛在表达着他内心的不耐烦。
杜溜子沉默片刻后,缓缓走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他的身体前倾,屁股只坐了半边椅子,带着一丝玩味的神情问道:“你觉得我会被人谋杀吗?”说话时,他的眼神闪烁不定,嘴角还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
刘震东面露惊愕,停下手中的动作,眼神中闪过一丝讶异。“你这说的什么话?”
杜溜子继续说到:“我听到有谣言,说我会成为下一个受害者。”他的声音微微颤抖,似乎在极力掩饰内心的恐惧,可他的双腿却控制不住地抖动起来,连带着椅子都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有你在,我们的警察局还是最安全的吧。”刘震东回应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他双手抱在胸前,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杜溜子。
杜溜子沉思一会,语气严肃地问:“你知不知道,有这种谣言,想杀我?”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刘震东,仿佛要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些端倪,可他的眼神却不敢与刘震东对视太久,总是瞟向一旁。
刘震东轻描淡写地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转过头,看向窗外,故意避开杜溜子的眼神,心中却暗自留意着杜溜子的一举一动。此时,窗外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雨点猛烈地敲打着窗户,仿佛是上天在为这扑朔迷离的局势怒吼。
“这不是我的问题。”杜溜子缓缓地站起身,面无表情地看着刘震东,“希望你没什么问题。”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双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头,可因为太过紧张,拳头握得并不紧,指关节都泛白了。
刘震东面露神秘的微笑,用平静的口吻问道:“你有什么问题?我有什么问题?”他的笑容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诡异,仿佛能洞悉一切。
杜溜子:“是的,我只是听说。但张士冠死,是有点蹊跷,你会咋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探究,可眼珠子却转得飞快,显得十分心虚。
刘震东非常明确,他是在投石问路,在试探自己,便说道:“人死不能复生,擎天有命呗”。他的表情冷漠,仿佛对张士冠的死毫不在意,可眼神却时刻观察着杜溜子的反应。
“这案子有些蹊跷,你不觉得吗?”杜溜子试探性地问道。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显得焦躁不安,一不小心还踢到了桌腿,疼得他龇牙咧嘴,却又强忍着不敢叫出声。
刘震东微微一笑,眼神中闪烁着深邃的光芒:“哦?有何高见?”他双手交叉放在胸前,饶有兴趣地看着杜溜子。
杜溜子顿了顿,环顾四周,确定无人后才压低声音说:“我怀疑这背后有更大的阴谋。”他的声音颤抖着,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抬手擦汗时,手还不停地哆嗦,差点把汗甩到刘震东脸上。
刘震东不动声色地喝了口茶,淡淡道:“哦?何以见得?”他的眼神却变得锐利起来,紧盯着杜溜子,仿佛要把他看穿。
杜溜子咬了咬嘴唇,似乎在权衡利弊:“我只是觉得,线索太过零碎,仿佛有人故意在掩盖真相。”他停下脚步,目光与刘震东对视,可仅仅一秒钟就败下阵来,眼神飘向了别处。
刘震东放下茶杯,目光如炬:“你的观察力不错。但在这警局里,说话要谨慎。”他的语气中带着警告,声音不大,却极具威严。
两人相视一笑,心照不宣。然而,这笑容背后却隐藏着深深的猜疑和防备。
杜瘤子眉头一皱,看起来有些紧张,“你就没有一点想法?”他的声音提高了几分,显得有些急切,一着急口水都喷了出来。
“咱俩当时都在事发现场,你咋回过头问我啊?”刘震东反问道,他的脸色阴沉下来,目光越发冷峻。
“你当时拿着枪”杜溜子说道,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刘震东手中的枪,眼神中充满了怀疑和恐惧。
刘震东说道:“你也拿着枪,而且听到两声枪响,但又说明什么问题哪?”他的声音也变得激动起来,身体前倾,逼近杜溜子。
杜溜子沉思了一会儿,“我就是给你商量,这个案子咱们如何推进。”他的语气缓和了一些,试图缓解紧张的气氛,可说话时舌头都有些打结。
刘震东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这是一个棘手的案子,你现在主持工作,你咋安排,我就咋执行,还不可以吗?”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奈和疲惫,靠向椅背,看似放松,实则暗自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