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震东为了寻找张士冠的尸体,几乎跑遍了县城的每一个角落。他风餐露宿,日夜奔波,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和地方。
不论是偏僻的荒野,还是阴森的山林,亦或是废弃的房屋,都留下了他执着探寻的足迹。然而,每一次的希望最终都化为泡影,每一次的努力都以失望告终。
日子一天天过去,刘震东原本坚毅的眼神中开始透露出一丝迷茫和无奈。
就在他几乎要放弃的时候,有一天,在一个昏暗的黄昏,刘震东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在街头。突然,一个神秘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
此人全身笼罩在一件黑色的袍子之中,看不清身形轮廓。脸上戴着一张诡异的面具,面具上的图案扭曲而神秘,让人不寒而栗。
神秘人用一种低沉而沙哑的声音说道:“你一直在寻找张士冠的尸体,对吗?”
刘震东皱着眉头,向前一步,问道:“你是谁?怎么知道我在找他?”
神秘人沉默片刻,缓缓说道:“张士冠的尸体在湖心的一个位置。”
刘震东冷哼一声:“这种来历不明的消息,我凭什么相信?说不定是个陷阱!”
神秘人不再多说,转身欲走。
另一边,杜溜子也在独自苦苦寻找张士冠尸体的下落,却始终无果,满心的挫败和疲惫。
同样在这个黄昏,神秘人出现在了杜溜子面前,说出了张士冠尸体在湖心位置的消息。
杜溜子急切地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为什么要告诉我?”
神秘人沉默片刻,说道:“信不信由你,但这是你唯一的线索。”
杜溜子陷入了沉思,他和刘震东是仇家,他不知道这个消息该不该告诉刘震东,也不知道该不该独自前往湖心探寻。
而刘震东这边,看着神秘人渐行渐远的背影,虽然满心怀疑,但想到这可能是最后的希望,又有些犹豫。
刘震东在原地来回踱步,心中纠结万分。他一方面对神秘人的话半信半疑,另一方面又担心真的错过找到张士冠尸体的机会。最终,强烈的好奇心和责任感还是驱使他决定去湖心一探究竟。
而杜溜子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后,也决定不能放过这个线索。尽管与刘震东是仇家,但在寻找张士冠尸体这件事上,他觉得暂时可以放下个人恩怨。
刘震东准备好必要的装备,独自朝着湖心的方向出发。一路上,他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生怕有什么危险突然降临。
杜溜子也几乎在同一时间动身,他的心情同样紧张而复杂。
在县城狭窄而曲折的小巷内,阳光艰难地从两旁高耸的房屋缝隙中挤进来,洒下一片片零碎的光斑。刘震东悠然地坐在一辆敞篷人力车上,那人力车夫赤裸着上身,汗水如雨般洒落,他奋力地奔跑着,粗壮的双腿肌肉紧绷,每一步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车子如离弦之箭般在这狭窄的巷子里飞驰而过,车轮与石板路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黄警官骑着一辆略显陈旧的自行车,在后面左躲右闪,脸上满是吃力的神情。他的呼吸急促,额头上青筋暴起,艰难地紧紧跟着人力车。那破旧的自行车在他的身下吱呀作响,仿佛随时都会散架。
突然,人力车毫无征兆地急停。黄警官赶忙紧急刹车,由于刹车太过急促,车子猛地一歪,连带着他整个人都狼狈地跌倒在地上。自行车的轮子还在空转着,他的帽子也滚落到一旁。
等他手忙脚乱地爬起来,重新骑上自行车时,人力车已经灵活地拐弯,冲进了另一个幽深的胡同。
刘震东敏捷地飞身下来,迅速躲进一个大门洞里。那扇有些斑驳的木门刚好挡住他的身体,他只露出半张脸,眼神警惕地往外窥探着。他的呼吸平稳,目光却锐利如鹰,不放过任何一丝风吹草动。
此时,敞篷人力车依旧飞速向前,黄警官骑着自行车,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他的衣服被汗水湿透,贴在身上,风一吹,便感到一阵寒意。但他咬着牙,继续坚持着,在大门口一闪而过,那焦急的模样仿佛随时都会喘不上气来。
刘震东望着黄警官骑自行车远去的背影逐渐消失,这才放心地从大门里边牵出一匹高大威武的马。那马毛色油亮,四蹄健壮,眼神中透着一股灵动与威风。
他身手矫健地飞身骑上那匹马,回身用力地打了一下鞭子,清脆的鞭声在巷子里回荡。马吃痛,仰头长嘶一声,驮着刘震东朝着与黄警官相反的方向疾驰而去,马蹄扬起阵阵尘土。
而他俩实际上都是前往同一个地方——浣湖。
当刘震东到达湖心附近时,竟然发现杜溜子也在那里。两人对视一眼,眼中都充满了惊讶和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