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是你。

因为最初的你，已经不在了。

而唐羽所想要的就是最初生命本源，而不是自己想要创造的。

如果自己真的想要那些创造而出的生命。

他早已经可以做到。

泷域注视了他片刻，笑了一下：“那你可知代表什么？她们的重现，那么你呢？你将永远被隔绝岁月之外，因为你无法进入其中的，你就是九夜花，九夜花无法压制你本身的自我威势。即使所有的一一切都重现而出，你只不过是一个幽魂一般，远远的观看着。”

“不，甚至说，都无法将她们铭记你。因为你的因果之力的是大她们所承受不起的。”

“这就是你所想要的吗？你曾经所想所念，所在乎之人，她们都会再次的出现。”

“但是却都不会记得你，甚至古今未来都不会有着你存在的痕迹，你将在岁月之中彻底被抹去，不属于每一片的古史之中。”

泷域声音也有些苦涩了起来。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唐羽会这么做。

如果是他，他完全可以将所有的一切都创造而出，而不是映照。

如此，她们可以重现，也可以陪着自己，这才是最好的。

但唐羽却选择去寻找那些最初的生命本源。

在泷域看来实在不解，甚至还有些可笑。

除却最初的生命本源，都是一样的，但却偏偏去选择另外的一条路。

而且那条路是无尽的孤独和苦涩。

还真是可笑呀。

“我知道。”唐羽幽幽的说道。

他的声音如此的疲惫，微弱。

仿佛是在不同的岁月长河之中起伏，飘荡了过来，所汇聚的一句话。

“你还真是……”泷域想了想，似乎有些无语，不知道说什么了：“她们的最初生命本源的出现，然而你却被隔绝在了诸天之外，你可以看到一切，看到曾经你所在乎的人，但却无法进入其中，也无法跟她们在一起，而她们也不会记得你，即使如此，也是值得？”

唐羽没有说话，闭着眼睛。

看唐羽的神色，泷域就已经得到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