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即便如此,江湖上的各门各派却始终以异样的眼光看待雷贤,即便这些年雷贤并未去做什么事情,但江湖上始终还是将他当做当年闻香教的反贼,对他不屑一顾。
尤其是张应京等人,甚至还多次劝说赵羽铭千万莫要与雷贤交往过深。
这一切雷贤都看在眼里,但当时时机未到,即便雷贤心中愤恨,也不敢轻易对这些人出手。
直到如今,雷贤终于可以不再伪装,终于可以不再四处躲藏逃命,他终于可以出了心中的那口恶气!
“什么名门正派,都不过是些自诩正义的小人罢了!”雷贤看着前方的王征南三人骂道。
“当年沈若君大婚之时,你们虽然与我同桌共饮,但我却瞧得出你们只不过是因为赵羽铭在场才与我言语罢了。”
“什么正邪不两立,都是骗人的鬼话,红阳教、金蝉宗都是出自白莲圣教,也就是你们口中的歪魔邪道,但你们还不是去参加沈若君大婚?只因想要与沈智与崔平潮交好,日后求得崔平潮那超凡医术为你们出手。”
“这种时候怎的不将什么正邪不两立的话挂在嘴边了!”
“还有当年赵羽铭先是大闹青城派授剑大会,后来又不问缘由拔剑杀人救下我这造反逆贼,但你们却各个瞧得起他,只因他出身苏州赵家,更是与那武林盟主关系匪浅,你们便不对他做的这些恶事追究。”
“而我只想活着,处处小心谨慎,遵守你们定下的什么江湖规矩,对着你们低声下气示好,你们却始终说我邪魔外道心术不正,当真是可笑无比!”
眼看王征南等人不是自己的对手,雷贤终于是将这些年积压在心头的怨气一一爆发,今日他就要将这些年遭受的不公,加倍偿还给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
“你二人当年都在李宅,我说的可有问题?”
雷贤丝毫不怕王征南与张应京会突然暴起发难,用手指了指二人的鼻尖阴测测的问道。
“当年还有我在场,我今日依然可以回答你,你不过一心术不正的邪魔外道罢了,不值一提!”
还没等王征南与张应京说话,远处一人骑马疾驰而来,在距离雷贤等人十丈之远的地方,这人忽然飞身而起,一跃到了众人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