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到尸体在运来的路上,乌涯便立刻出了刺史府。
“醉酒失足?简直是无稽之谈,就算是三岁孩子也不会相信。堂堂一个藩王,大半夜怎么会去河沟,肃亲王的马夫和随从呢?”赵云澜自然不会相信。
“回殿下,这些人全部失踪了,马车就在河沟旁边,也正是因为找到了马车,才发现了肃亲王的尸体,另外马车我们也认真检查了,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不知名吏员,胆战心惊的陈述着。
说话间,乌涯折返了回来,随之而来的还有肃亲王的马车以及他的尸体。
“不用避讳,当着三位仁兄的面,把你检查的结果直接说出来。”赵云澜立刻制止了想要单独给他汇报的乌涯。
“尸体看过了,无伤无毒,口中确实有酒气。”虽然乌涯的声音不大,但足够在场的所有人听清楚。
“如此紧要关头,肃亲王怎会贪酒误事。加上随从生死不明,死亡地点更是匪夷所思,所以肃亲王一定是被人谋害的,至于所谓的醉酒,只是掩饰而已。三位仁兄,尸体就在那里,你们可以上前查看。”
“回殿下,我对尸体一向没有兴趣,无论是谁的,我都不想看。”赵厚打了个哈欠,毫不犹豫的拒绝道。
“织造局不是有结论了吗,我等又不是捕快,就算看了也看不出什么。”赵廉又说了一句大实话。
“殿下您慢慢查,既然所有人都脱不了干系,那我们留在此地已然不合适了,若是找到了我们行凶的证据,随时派人到云来客栈捉拿我们便是。”萧慕言说完立马站起身,头也不回的向后门走去。
萧慕言、楚辞、赵厚、赵廉一股脑的离开了,下一瞬,紫檀木做成的八仙桌,被赵云澜一掌拍出个大洞。
“殿下息怒,我等这就去复查。”林源立刻双膝跪地。
“给你三个时辰,要是仍然找不到那些随从的踪迹,你们晋州织造局都得死。”赵云澜彻底怒了。
“诺。”
待林源和不知名吏员离开之后,偌大的后院中,陪伴赵云澜的,只剩下乌涯还有赵广先的尸体。
“若真是萧慕言他们做的,绝不会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乌涯非常肯定的下了结论。
“纯纯的废物,本宫好不容易把他的罪证推到了赵然身上,没想到这个老杂毛说死就死了,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无能的蠢货。”在乌涯面前,赵云澜抑制不住的咆哮起来。
殊不知,赵廉和赵厚,并没有走远,听到赵云澜歇斯底里的怒吼,二人顿时仰头大笑。
“该死的都死了,这么开心的事,必须好好庆祝,一会我请客,想吃什么随便点,说好了啊,必须一醉方休。”好像是故意的,赵厚的声音非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