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孰不知,南桥另有她用,而且还是重用。
萧规缇和先生正在车中下棋,闻听捷。报,二人只是淡然一笑,因为他们对自己的儿子和徒弟实在是太过自信。
“经过此役,慕言便真真正正成为了晋州之主,短短十日,幸甚至哉!如此咱们燕北便有了第四州。”
“嗯,慕言的确是做到了几代萧家先祖都没有做到的壮举,单从这一点就比我这个当爹的强,可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修堤坝、补耕田,如今还有抚恤银,以及晋北驻防,这一千四百万两银子不禁花啊。”当了几十年家的燕北王,不由替儿子发起了愁。
“这些银子没有一项是不该花的,总不能像某些人一样,抠了一辈子。”先生嘴里的某些人,其实就两个,一个萧规缇、一个萧慕文。
因为抠,又被老伙计揶揄,萧规缇不仅没有一丝害臊,反而颇为自豪:“燕北三州上千万子民,光将士就有四十多万,而银子就那么多,所以我那叫...叫合理分配,对,那个合理分配。另外慕言大手大脚惯了,这次来晋州,我得帮他好好把把关。”
“主公,你刚刚自己的说的,一千四百万两银子不够花,所以走的时候咱们最好还是空手回去的好,您说呢。”
“呃,那是那是,我这个当爹的,怎么会惦记儿子的银子,那个老伙计你想多了,来来,下棋、下棋。”
清晨,萧慕言便率领着特意挑选出来的两千名身材魁梧高大的城守军将士,然后拉着数十辆装满骨灰的马车,浩浩荡荡的朝着草原牧区进发。
来时靠着双腿急行了好几天的城守军,此刻不仅人人骑上了高头大马,而且还穿上了北元轻骑的盔甲,虽然只是两千人的队伍,但威风凛凛、英气勃发。
燕中侯要来草原的消息,布曼是昨晚告诉五位长老的。
今日天刚亮,萧慕言还没有睡醒的时候,五位年逾古稀的长老就已经下了床,然后非常正式的穿上了几年都没有穿过的族长服,然后早饭都没吃,便迫不及待地坐上马车出了牧区。
当萧慕言他们即将进入草原腹地的时候,便看到了早已等候在此的布曼和五位饥肠辘辘的老人。
萧慕言并没有着急上前,反而是不紧不慢的徐徐前行,到了近处,直到五位长老双膝跪地之后,萧慕言才下马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