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能不能陪我走走,我还是第一次来草原。”
“我也是,我...我是说...,没问题。”
南桥在前,于小懒在后,二人相隔三丈的距离,缓步向草原深处走去。
与此同时,萧慕言也被媳妇领回了家,难得的是一向抱着媳妇不撒手的他,破天荒地没有急着酒后乱性,而是径直向父亲的卧室走去。
“爹,商量个事。”萧慕言一副认真的表情。
“这么晚来找老子,一定没憋什么好屁,先说好啊,要是管老子要银子,立马滚蛋。”燕北王就算喝了酒,依旧还是个守财奴。
“不要银子,只要人。”
“顾南衣的南境骑兵?”萧规缇显然早有预料。
“嗯,北元损兵折将,一时半会不会进犯,如此便可抽调临门关十万大军前去南境驻扎,赵元稹早晚都会对咱们动手,南境兵力越足越保险。”
“你小子这是要跟老子分家?”
“当然不是,晋州永远都属于燕北。而且南境骑兵由我来养,这不是给您老省了一大笔银子吗。”
“你就不怕你哥多想?”
“不怕,我哥绝不会多想。”
“既然如此,那你干嘛还要跟我商量,怕你爹我不舍得?”
“您是爹,又是王,所以必须经过您的允许。”萧慕言虽然平时喜欢和自己的爹打哈哈,但骨子里一直很敬重。
“嗯,说说你的想法。”
“牧区那边能招募七万骑兵,再加上顾南衣部,晋州便有了十万精骑,到时无论是赵元稹,还是耶律英才,哪怕是咱们西边的邻居,都不敢冒然来犯,如此燕北西境安矣。”
“然后临门关留下二十多万大军抵御北元,南境部署十万大军,如此便成了三角之势,互为依靠,燕北无忧矣。”先生步入屋中,脱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