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建安军与梁军对峙的时候,远在千里之外的百里浮玫正从燕隼腿上取下字条,这次的内容相比以往多了不少:不知何故,外城北门突然大开,悄悄转移至此的刘增轻骑,在没有任何阻拦的情况下,堂而皇之的进了城。
“怎么了媳妇?”听到动静的萧慕言睡眼惺忪的问道。
“发生了一件很古怪的事,你自己看。”说着百里浮玫便将字条递给了萧慕言。
“的确古怪的很,但无论是什么原因,都够赵厚喝一壶的了,难不成这就是赵元稹的招数?”看完字条的萧慕言立刻没有了困意。
“除了他别人也没有这么高的能耐,一兵未动便扭转了大梁城的局势,十个赵厚加起来也不是赵元稹的对手,等会吧,尚岩下封信也许就能告诉咱们具体的内情了。”
“嗯,起床。好几天没有陪咱爹和师父吃早饭了。”萧慕言今天不仅起的早,还难得的很老实。
再说梁城这边,赵厚为了阻止自己得父王再说出惑乱军心的话,立刻劈头盖脸的对着齐山一通乱骂,此刻他只求齐山能够领悟自己话中的深意。
本就受了一肚子委屈的齐山,在听到公子的谩骂之后,顿时目瞪口呆,自己明明是忠臣良将,却被骂成了勾结梁国的奸诈小人,还说自己挟持了主公,真是天大的冤枉。
至于杀李卫公,要不是为了赵宣义的安危,齐山在见到他时就已经想拔刀了。
但世子却以自己家人的性命要挟自己动手,而且还率领大军准备攻城,难道世子就不担心主公的安危吗,这明摆着是压根不在乎主公的死活啊。
想到这里,齐山立时汗流浃背,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尤其想到主公的各种异常,以及他的所作所为对建安军带来的麻烦,齐山紧紧握住了拳头,转瞬间,他便像下了某种决定似的,赫然向前迈出了一步。
“赵厚,你这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逆臣贼子,死到临头居然还敢威胁我,我齐山乃大燕将领,生是大燕人,死是大燕鬼,岂能容你祸国殃民。梁国乃是我大燕坚不可破之盟友,你却丧心病狂带兵来犯,我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齐山骂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