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以赵元稹的本事想把这些人藏起来不难,尤其织造局一直都不是一个摆设,所以绣花厅没有查到也完全情有可原,你也不要动怒,更无需自责。”萧规缇也算是看着百里浮玫长大的,自然了解她的性格。
“嗯。”百里浮玫点了点头,但气依旧没消。
“媳妇,那个我吃了一面,另外一面是特意给你留的。”萧慕言胆颤心惊的将鱼端到了媳妇面前。
“这些兵以前都藏在什么地方?”问话的是先生。
“除了咱们燕北,什么地方都有,少则百余人,多则上千,要多分散有多分散。”
“嗯,赵厚这么一闹,倒是逼了赵元稹一把,对咱们而言算是好事,毕竟这些人怎么看都是为咱们几家准备的。”
“嗯,我已下令,继续深挖,就算织造局把他们藏的再深,我也要把他们全部挖出来。”百里浮玫显然是跟织造局杠上了。
百里浮玫的脾气,在座的三人一个比一个清楚,所以做师父的先生点了点头,做公公的萧规缇说了一句别太累,而做丈夫的萧慕言没敢说一句话,主要是怕媳妇把火撒到自己身上。
“既然赵元稹亮了牌,那咱们也该动动了,就按慕言说的,临门关那边抽调十万大兵驻守燕北南境。”萧规缇一锤定音。
于此同时,安西王府中,嗜下水为天下第一美味的赵广安和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