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言重了,分内之事而已,不敢贪功。”
“世兄还是一如既往的大公无私,实在令愚弟佩服。对了萧兄,前几天出了一件大事,不知绣花厅是否已得知了消息?”赵云澜显然是不打算隐瞒。
小主,
“大事?不瞒殿下,绣花厅的确发现织造局这几日动作频繁,但具体是何事,到现在也没有查清。”就算赵云澜使劲看,也甭想从萧慕言的反应中看出一丝破绽。
“看来动起真格的,织造局还是有些本事的,起码这次就把消息封了个滴水不漏,所以赵瑄来了湘江城,萧兄应该也是不清楚的”
“赵瑄?竟然连这头肥猪都出了京,而湘江城除了你我,也没有人值得他兴师动众,所以明显是奔着你我来的,但我这些日子一直在昏迷,而且晋州和燕北也没有出什么事,那么...”
“萧兄永远都是那么睿智,所以的确是奔我来的。萧兄就不好奇出了什么事吗?”
“好奇,但一点也不想知道,俗话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更何况还是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所以还是躲得远远的好。”
“萧兄果然是是快人快语,那我也不藏着掖着了。”
“殿下不会是怀疑此事和我有关吧?”
“萧兄不是不知道此事是何事吗?”
“有些事和我知不知道并没有关系,因为往我身上泼脏水的人一向都是趋之若鹜。”
“所以此事真的和萧兄无关?”
“不但和我无关,我相信此事和殿下也没有关系,不然你也不会主动来问我。”
“知我者,萧兄也。”
往往朝你身上泼脏水的人,比任何人都知道你有多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