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荷身着比基尼,慵懒地躺在别墅外的沙滩椅上,享受着阳光的沐浴。
李思洲则坐在一旁,目光复杂地看着她,内心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失落。
他怎么也想不到,父亲竟然放弃了他!
“思洲哥哥,给我来杯水。”乔荷漫不经心地吩咐道。
她出国前收到了一条陌生短信,陌生人告诉他,李思洲出国并不是像他说的那样,出来和她一起避避风头。
他被家里人拿捏得死死的,如果她和李思洲的婚事告吹,李思洲父亲手里的股份将不会全部交给他,而是分出一部分给那名还在上学的私生子。
也就是说,她不再需要像以前那样,凡事都以李思洲为中心,处处迁就他。
果然,李思洲听到乔荷的呼唤,本能地就想转身离开。
他习惯了乔荷的温柔与迁就,如今乔荷命令的语气,让他感到极为不自在。
但走了几步后,李思洲猛地停下脚步。
他死死攥着手心,掐出了几道月牙印才罢休。
想到临走前母亲的托付与哀求,想到那个私生子的逍遥日子。
他意识到,自己再也不能像过去那样随心所欲了。
家族的利益、父亲手里的股份,这一切都像无形的枷锁束缚着他。
除非他选择娶乔荷,否则他永远无法摆脱这种束缚,无法回到过去那段无拘无束的日子。
想到这,李思洲缓缓走回乔荷的身边,将桌子上的水递给了乔荷。
乔荷心里愈发得意。
看吧,到最后陪在李思洲身边的,只有她。
但是她也绝不允许李思洲身边再出现其他女人,绝不!
春节的脚步愈发临近,岁末的氛围渐浓。
晏晚精心选购了琳琅满目的年货,从红彤彤的对联、福字,到五彩缤纷的灯笼、彩带,一一将家中装扮得热闹非凡,充满了浓厚的年味。
就是到了晚上,家里秒变土味歌厅。
晏清无奈地打量着客厅的七彩灯球,“晏晚,虽然家里已经年味十足了,但是能不能收敛一点,把那彩球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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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晚听后,脸上露出了调皮的笑容,指了指窗外道:“哥,你不懂,这叫做‘接地气’的年味。你看看对面家里,不也张灯结彩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