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儒学门生都不蠢。
“秦游,此例不可开,不然就是在资敌。”
秦游轻笑,“昌祭酒,你知道那些人为何对秦家庄教的趋之若鹜。
可知道像俄国这样的西方国家,在杂学方面的研究比大魏也差不了多少。
只有某些人手高眼低,不肯睁眼看世界,守着自己那几本破书如视珍宝。”
昌鸿达气得七窍生烟。
皇帝见状,生怕秦游把昌鸿达给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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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游,有你小子这么说话的吗?
就不能委婉一点,昌老年纪大了,你就不能悠着点。”
这话看似是在埋怨秦游,实则是在挤兑昌鸿达。
昌鸿达也不是吃素的,他怒视皇帝,“陛下,你这话有失偏颇。
老臣虽然老了,但也不是一个小娃娃就能欺负得了的。
儒家和杂学乃道统之争。
臣是国子监祭酒,天下多少双眼睛看着。
臣若是退后半步,岂不是让天下人嗤笑。”
皇帝干笑,看向秦游希望秦游能说点什么。
秦游会意,冷哼道:“什么道统之争,完全就是你们的个人私利。
秦家庄的学堂根本无意同你们争,就是你们没事找事。
你们这些大儒不是时常说海纳百川。
杂学就这么你了,你们要这样针对,避之如蛇蝎。”
昌鸿达正想反驳,但秦游根本就不给他机会。
“我看就是你们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用自己狭隘的目光去揣测。
承认别人比自己优秀就这么难吗?”
“你……”
昌鸿达气得脸色乌黑,胸膛更是像发动机般剧烈的上下起伏。
想他堂堂国子监祭酒,大魏儒林泰斗,竟然被一个黄口小儿骂得无地自容。
他气冲冲地对皇帝拱手,“陛下,不管怎样,此例不可开,还请陛下慎重!”
秦游也对皇帝拱手,“陛下,臣没什么可说的。
若是昌祭酒要拿此事说事,秦家庄不会出任何人。”
“哎呀呀,秦游,你当真要和老朽对着干才高兴事是吧?”
昌鸿达破防。
秦游平静道:“你在教我做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