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权听说,也不敢多话,赶忙跑到宅子里拿了一把太师椅出来。
七叔公坐稳了,问春生道:“春生,听土生说,你要找我来评理?”
春生点头,上前道:“是的,七叔公!”
“前些日子,我带我娘进城看病,今天才回来”
“今天刚回家就听说,陆大富家故意把牛放到我们家花生田里”
“把我们家那两亩花生苗都给毁了!”
“七叔公,您老人家可要给我做主,我要求陆大富赔我们家的花生苗!”
春生说完,站到一旁,七叔公点点头,看了看陆大富,道:“陆大富,你过来”
“春生刚才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让你家牛把他家那两亩花生地毁了?”
陆大富上前道:“哎哟,有这事吗?”
“我,我不知道呀!”
又笑道:“七叔公,你是知道我的,我哪里有时间管那些放牛耕地的小事呀!”
“我们家这些事我都是交给陆权管理的!”
“你等我问问陆权哈!”
陆大富说着,装模作样地喝问陆权道:“陆权,有这事吗?咱们家的牛跑到春生家花生地里去了?”
陆权忙上前道:“哎哟,老爷,我,我也不知道呀!”
“放牛的事,我都交给陆阿生了,那牛也不是我放的呀!”
王遇贵听了,暗暗冷笑,这陆大富主仆俩可真会演啊!
“饭桶,你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陆大富骂陆权
又笑着对七叔公说道:“七叔公呀,这事,陆权也不清楚”
“我们家放牛的事啊,都交给阿生了,就是春生他们家那个本家哥哥陆阿生”
“七叔公啊,你知道我的,我这个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