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心理崩溃,又哭又笑。
赵涛懊悔不已,他一直想踩在方言头上,现如今一看,自己活得跟个笑话一样。
当然,柳如烟比自己更惨。
只怕,这一生都无法释怀,无法放下。
毕竟,错失了太子,这种沉重的打击,以柳如烟这种贪慕虚荣的性格,必然承受不住。
“方言,你别走!”柳如烟声嘶力竭的嚎啕着。
陈文海摇摇头,这一家三口的‘光荣往事’,他后面也有所耳闻。
现在沦落到这样的下场,纯粹的咎由自取。
“心术不正的人,给你一万次机会,也把握不住。”
“就我的看法,这次风波,不是你错过了谁,而是方言,终于让你这个自负的女人,认清了自己。”
“没贵人的命,得了贵人的病,迷之自恋!”
话不投机半句多。
陈文海懒得搭理,摇摇头,径直离开。
车队,最终离开杭城,上了省高速公路,窗外风景如倒带,远处青山逐渐不见。
方一卿一边看着报纸,一边感慨道,“我一直以为,你性格偏柔,需要改变。”
“现在,我有点对你刮目相看了。”
方言右手搭在窗边,懒得搭理方一卿。
“你小子分明是绵里藏针,腹黑的很。”方一卿递了支烟给方言。
经此风波,柳如烟怕是一辈子都废了。
冷眼旁观,看着你一天天活在梦里,自我感觉良好,看着你自恃清高,如小丑般上蹿下跳。
等到某个合适的节点。
让你重重摔下!
有些人,一辈子摔一次,人生,就再无可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