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光和钟佳佳对视两眼,何尝不感到莫名其妙,这表现的是不是太激动了?
“呵呵。”钟佳佳冷笑,神情还是那么的不屑。
站在她的立场,方言是命好,是彻头彻尾癞蛤蟆吃天鹅肉,一番苦心经营徐徐图之,终于傍上夏侯青衣这位天之骄女。
简而言之,不知廉耻的凤凰男软饭男罢了!
即便,真与夏侯青衣成了,她钟佳佳也看不起这么一号人,毕竟,吃软饭算什么本事?
此刻。
钟佳佳并未看见请柬上的具体内容。
因为徐月兰之前先入为主的猜想,无论钟佳佳还是钟光,均以为,这确实是方言与夏侯青衣的婚帖。
钟光依旧一副老领导的姿态,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翻阅着报纸。
“男人啊,归根结底要靠自己,要有真本事。”
“年纪轻轻二十出头,不想着奋斗向上,呵呵,抱富家女的大腿,指望完成阶级跳跃。”
钟光摇摇脑袋,一阵耻笑。
“那夏侯氏,是本土名副其实的超级豪门,这会儿抱稳了,确实一辈子荣华富贵享用不尽了。”
“正途不走,尽钻研些歪门邪道。”
“这孩子连我年轻那会儿十分之一都不如,也别怪我看不起他,吃软饭的男人没资格得到尊重。”
钟光继续阴阳怪气,中途余光打量着徐月兰的五官变化。
徐月兰将请柬贴在胸口,空闲的一只手,则在默默的,擦拭着挂在眼角的泪珠。
这表现,是不是太夸张了?
外人结个婚罢了,又不是自家的亲闺女步入婚姻殿堂,犯得着这么哭哭啼啼?
钟佳佳一瞅老父亲,按耐不住表达自己的看法了。
而且,与自己的念头不谋而合。
顿时眼睛一亮。
这位年纪轻轻的小姑娘,煞有介事的坐在沙发上,架起二郎腿,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妈,关于方言和夏侯青衣的婚礼,我反正是不会去的。”
“我钟佳佳丢不起那个人,去捧软饭男的场子,这不是笑话吗?”钟佳佳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