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挽佳人,漫步河边,阳光洒落而下,让人暖暖的。
三位先生,郑先生是华国以至世界顶级的高分子物理学家,卢先生是经济学家,温先生是三农专家,陈生为什么要请他们?
面对夏知薇的疑问,陈生微微一叹问道。
“你有没有注意到,我们以前读书的时候,音乐课学得最多的除了红歌还是红歌,讲的最多的是老一辈科学家和革命先辈的伟大故事,传颂的英雄的光辉形象。”
“而现在这一切都变了,红歌几乎已经全消失不见了,讲得更多的是国外科学家的故事,传颂的英雄事迹也变少了。”
虽然没有证据,但陈生怀疑这一切可能和当初制定和八十年代后脚盘鸡国的教材相互督审有很大的干系。
华国的教界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大手在主导着这一切,这种去意识态的操作显然是有些人乐意看到的。
“长期以往我很担心我们未来的根本会出现问题,未来华国的孩子也许会连为那些这片土地抛头颅洒热血甚至牺牲了生命的英雄先辈都不知道是谁。”
八十年代,九十年代,零零年代,这种去主意识的浪潮可以说是最热烈的时候,在那短短的三十年间造成的影响却是无比的深远。
“还有教改问题,现在商业化的趋势已经越来越严重,教育、医院这种国计民生的东西是不应该被商业化的。”
“大毛和我们都曾是同一条阵线的,他们那么穷在教育和医院方面社会公益化的路线都从来没动摇过。”
“经济开放前我们国家的医疗和教育实行的也是社会公益化路线,可经济开放后有些人觉得这些都不合时宜了就全给乱改了。”
有些话陈生积累在心里不能对别人说只能对夏知薇说。
当年编写的教材是华国最好的大师写的教学材实,结果改了后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来掺一脚了。
未来教育产业化,富了资料商人,富了多媒体生产商,富了家教中心!富了校外机构,富了校园食堂商店承包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