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长老暗道一声好险，差点说秃噜嘴了。

他赶紧正了正脸色。

一本正经地道：“武道嘛，哪有全知全能的，就算天赋再强大也不可能做到全知全能，要不然，哪里还会有宗派，哪里还需要拜师？”

“那些底蕴深厚的大家族，弄一些层次高一点的武学并不算多大的困难，让子弟们直接按着书来修炼，再资源辅助一下，岂不是就都成至尊强者了？”

“遇到难题是很正常的。”

凌长老尽量在让李云相信，自己确实不是在盼着他遇到难题，而是自己确实是出于真心想要尽可能地帮到他。

李云跟凌长老接触久了，哪里还不知道凌长老是什么性格？

对别人来说，这老爷子确实是一丝不苟，但在他面前却总能放得下架子，偶尔还有些老顽童的架势。

所以，他也不会跟凌长老客气。

“哈哈，我知道，我明白。”

“所以，我也就直说了，凌长老，我有一个问题，在一品内力之上是不是还有更高层次的内力？”

凌长老脸上的笑容顿时没有了。

“……”

“……”

脸皮直抖，很无语很无语。

“李云，你小子是不是故意的？”

“好不容易问我个问题，你就问这个？”

“你是不想让我活着出门了是不是？”

凌长老心中那个气啊。

好不容易盼来了一个能够彰显一下他自己的机会，结果李云问的竟然是这种问题，这让他怎么解答？

他要能回答这个问题，他还在这里当外门长老？

“不是啊，凌长老这个问题很简单吗？”

“可是我实在不明白啊，我差不多把二层的武学都翻遍了，也没有找到答案…”

李云也有些委屈。

噗！

凌长老闻言，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

“简单？”

“你居然觉得你问的这个问题简单？”

“我…我简直都要被你气死了。”

“你知不知道，你问的这个问题，别说是我了，古长老来了都得懵…甚至宗主那样的至尊序列来了，可能也会晕乎乎的。”

“为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