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仙连忙道：“师父，弟子没那么想法，你。”

凌飞渡压压手，缓缓道：“为师告诉你们也无妨，为师不是白苍真人，和你们所猜想的一样，为师的真实身份是白苍真人的大弟子凌飞渡，也就是白梧山的上一代大师兄。”

“灵药峰那位是你们的师叔，反正你们见到他，记得喊师叔，他自然就明白了。”

“这个秘密，为师本来不想告诉你们，那是为师那一代的恩怨，哎。”

“这些年，为师其实也防备过你们，说来也是可笑，为师自己也是那样的人，当年，被你们师祖逼得没办法，为师正好杀了他。”

“那是……”

凌飞渡缓缓回忆着，当年的一幕幕出现眼里。

然后，娓娓道来，到了这一步，他也该说出来。

这个秘密，不应该留到棺材里面。

这一次的闭关，他不知道会如何。

只是知道，很大概率会失败，这两个弟子也该知道这些事情。

他最看好的两个弟子，也是最疼爱的两个弟子。

天赋，心性，还是各方面，都很不错。

凌飞渡想了很久，才告诉他们这个真相，免得他们总是想，总是猜测。

对于当年的事情，凌飞渡于心无愧，也不觉得自己做得有问题，你不让我活下去，那么，我只好杀了你。

所以，对于弟子们，他虽然有些许防备，也算是厚道，该给的都给，该传授的也都传授了，这些年，他也想明白了，这两个弟子都很不错，自己呢，可不是白苍真人。

可能是当初淋过雨之后，他不想这些弟子经历一次当年的事情。

说完之后，凌飞渡苦涩一笑：“当年的事情真相你们都知道了，这些陈年往事比较复杂，也比较……伤心，都是孽缘，我本来不想告诉你们的。”

“现在，你们知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