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眼睛是很容易生病的，并不是健康的眼睛。”

“你的左眼就是水汪汪的，但是你的右眼却不是！”

“如果都是自己的眼睛，怎么可能一只先天的肾气足，另一只就不足呢！”

“那万一恰好是我的左眼生病了，而右眼却没有呢？这种可能性也是有的吧！”

我朝唐曼点了点头。

“确实是有这种可能，但是你绝对不是！”

“人的心主血脉，诸脉皆属于目，心又主藏神，目又为心使。”

“心为神之舍，眼为心之苗，神外需用于眼观。”

“人之双目，需受血气之荣养，方能看清世间万物。”

“在人体五脏中心主全身血脉，脉的血液必需要用心气去推，你的一只眼睛明显脉气不够，精气衰弱，所以我才断定你换过眼！”

“那你是怎么知道，我能看到普通人看不到的东西的？”

“因为你有一双，阴阳眼！”

“人周身属阴，唯双目属阳，但你的左眼并非你本身，属脱胎而来，再加上你体内五行偏奇，五脏中肝又有先天缺陷，这才导致你既能辨阴，又能见阳，目能视常人所不视。”

“那你既然能看出来我换过眼，又为什么要问我是先天的，还是后天的？”

我朝唐曼尴尬的一笑。

“我是能看出来你换过眼，但是我并不敢肯定你就是换眼以后，才拥有的阴阳眼。”

“据我了解，阴阳眼是会选择人的。”

“大多数阴阳眼的拥有者都是天生的，只有极少部分的是，通过后天换眼得来的。”

“想要通过后天换眼来获得阴阳眼，条件是非常苛刻的。”

“首先就是要与之换眼的人，一定要是阴阳眼的先天拥有者，然后在换眼成功后，还要被阴阳选中。”

“这种的概率极低，所以我才要问你是先天的还是后天的！”

唐曼朝我点了点头，嘴角似是露出了一丝微笑。

“张易玄，你懂的好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