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模糊了我的视线,止不住地流了下来,我的心如被重物所压,沉甸甸的。
我紧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的哭声发出来,但泪水依旧无法控制地流淌,观天师兄的伤仿佛也在我心上划下了一道深深的口子,痛到让我无法呼吸。
“易玄师弟,咱们是师兄弟,我又是当师兄的,什么害不害的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了,刚才也就是情况突然,我没来得及运气,否则这种程度的暗器,哪里可能伤的了我!”
看着观天师兄为了不让我担心,故意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瞬间感觉鼻子更酸了。
“易玄~停!”
观天师兄用观能犯错时叫他的语气叫了一声我的名字,随后又指着插在肩膀上的箭,对我叹息说道。
“易玄师弟,帮师兄个忙好吗?帮我把箭拔出来!”
听到观天师兄的话,我赶紧胡乱抹了一把眼里的泪水,接着从身后的背包里取出跳刀,小心翼翼的将观天师兄受伤部位的衣服划开,在仔细检查过伤口发现箭头只是刺进了肉里,并未伤到骨头和动脉的时候,我的心中顿时松了口气。
多亏了观天师兄这一身壮硕的肌肉,否则一般人这么近的距离被利箭射中,怕是箭头要直接扎进骨头里。
接下来我将自己里面较为绵软的衣服先是扯下一大块放在一旁备用,接着一手按住观天师兄受伤的手臂,一手握住箭杆,在一个对视后快速的将其拔了出来。
一瞬间,温热的血液在箭头被拔出的那一刻喷溅了出来,落到我和观天师兄的脸上和衣服上,我赶紧拿起一旁刚刚撕下的布块,紧紧地为他缠裹住伤口。
整个过程观天师兄连吭都没有吭一声,就连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发生一丝变化。
在简单为观天师兄包扎好伤口后,没有片刻停歇,我们又回到刚才那口写着“升”的棺材旁,继续开棺。
有了刚才的突发情况,现在我们每个人都比刚才多加了十倍的小心,由于观天师兄一侧的肩膀受伤,闫叔和他交换了位置,虽然一开始观天师兄极力反对,但是闫叔却说我们都是他带来的,他有责任要把我们都平安的再带回去,见拗不过闫叔,观天师兄也只好妥协,和闫叔换了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