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居然清晰可见,似乎这些用耳朵听的东西,我却可以用眼睛看。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惠儿跟恶狼看肉一样,盯着我一个劲流哈喇子,建文帝则不停安抚这丫头。 下一秒,我周围一切又变了。 “娃儿,尿个尿,今晚风大……” 爷爷,是爷爷,我猛的爬起来。爷爷顺手就把我从窗户边接了出去。 爹娘的声音还在身后,叮嘱着尿完赶紧回,爷爷抽着旱烟,嘴里念得着晓得了晓得了。 我知道要出大院了,外头风很大,要下雨了。 爷爷手里的油灯呼闪呼闪的,天上更是乌云滚滚,格外压抑。 熟悉的树杈,我自然的站了上去。说来也怪,这树杈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