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出墨镜,主动打破这份尴尬,“还你的,齐警官,昨晚谢谢你了。”
他收下了墨镜,将它放进口袋里,转而问我,“昨晚还好吗?”
我以为他问我跟童梁霄对抗的事情,忙摇摇头,“还行,童梁霄咎由自取,我那也是正当防卫,放心,不会有心理阴影的。”
“你胆子还挺大。”他勾了勾唇角,硬朗的面容让他显得比太阳光还耀眼,“但我说的不是这个。”
我愣了下神,“啊?那是……”
他不说话,沉默时候的模样,给人一种强烈的审视感。
我似乎明白他说的话了,赶紧解释道:“那什么,那是我远房表哥!他就是当时气我没有好好保护自己罢了,我不会有事的!”
可齐文拓的目光转而挪到了我的耳朵上,那双审视的眼睛充满了凌厉之色。
他沉声道:“是不是表哥,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喉咙发紧,感觉现在无论什么解释都显得无比苍白。
齐文拓调查过我户口,还有我耳朵上的伤。
昨晚可都已经划破流血了,现在却一点伤痕都没有,消失得干干净净,任谁都会觉得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