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沧凌渊这会儿手臂跟蛇似的,不断与我纠缠,在我身上点火。
我不停跟他打太极,一来一去,最后逼得我使出吃奶的劲儿,将他两只手死死扣住!
玛德!
“你怎么比过年的猪还难按!”我咬牙切齿道,额头都开始冒汗了。
沧凌渊不爽道:“等什么?难道还有其他观众吗?”
变态!
我真是被他打败了!
“你伤口得赶紧处理一下,药在哪儿?我给你上药。”我一本正经地对他说道。
他似乎早有准备,从身上掏出一瓶药膏递给我,“既然你如此诚心诚意,我便接受吧,这也是你应该受的惩罚。”
“好好好,这惩罚,我心甘情愿!”
本就是我造成的,我理应好好给他上药。
但是……
我是正经上药的,但被上药的人正不正经,就很难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