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那错了吗?”

白栀老老实实的回答“知道,不应该说自己废物。”

解雨臣不满意这个回答,茶杯磕碰的声音让白栀打了个哆嗦,差点让茶碗从身上掉下来。

“还有呢?”

“还有什么啊,我觉得就这一个。”白栀委屈的都要哭了,她觉得今天的事真的就这一个错误。

声音中带着委屈和愤怒“你要是能说出来一个更严重的错误,我今晚就去跪祠堂。”

解雨臣一听更生气了,站起的速度太快,把那本书带到了地上。

站在白栀面前,一脸的难过“你最大的错误是质疑你对我的意义。你是要陪在我身边的人,是不会背叛我的人,是我人生中例外。

但是你却觉得我后悔遇见你,栀子,是什么时候开始,你偏离自己定下的轨迹。”

两年前的晚上,白栀说过要好好守着陪着解雨臣,现在的白栀,满脑子想的是怎么帮助解雨臣,她将自己放到了一个下属的位置上了。

“对…对不起。”

白栀觉得解雨臣的眼睛真的灼人,只看了一眼就匆匆移开了。

解雨臣深吸了一口气,转身背对着白栀“去祠堂吧。不用扎了。”然后直接走了。

等在一旁的解玲看见白栀眼泪汪汪一动不动的样子,赶紧拿下茶碗,扶着白栀“小姐。”

白栀一言不发,只是呆呆地往祠堂走,然后直挺挺的跪在蒲团上。

卧室里解雨臣坐在椅子上,一直挺直的背今天也弯了。

门口的下人丫鬟看看黑透的天,又看看里面失落的主子,焦急但是不敢动。

解枬拿着文件,看着门口的同事,停住了进去的脚,退到解言身边,“怎么了?”

解言看了一眼没有动静的家主,小声的说“和小姐闹矛盾了,小姐现在跪祠堂呢。”

解枬闭上眼睛,觉得当初还不如和解桉换了呢,这个破文件就非要今天批吗?

解枬双手合十,祈求的看着解言,虔诚的就差跪下来。

解言也不愧是解雨臣身边唯二的丫鬟,心思的把控还是不错的。

“家主,小姐还没吃饭呢。”解言站在门口,头低着,语气带着担心。

解雨臣走了出来,“解玲没有去厨房端饭吗?”

他只是生气而已,又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