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季长海的心情很好。

原因很简单，自然是昨天晚上的【表演课】。他其实并不是郑谦那种沉溺于巫山云雨的变态，只不过女儿似乎真的被他所打动，愿意很认真地考虑传宗接代的事情。

季长海每每想到这里都万般感慨，他实在是太想要抱孙子了。

简直都要想疯了。

这次季沐汐能够答应，简直比什么都不高兴。

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季长海一大早上就在酒店的健身房跑步。回来时恰好看到郑谦出门，于是笑着上前打招呼，“郑总啊，你还年轻，要稍微节制一点啊！”

【噗——！】

郑谦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季长海的表情实在是太贱兮兮了。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中了一百亿大奖，笑眯眯地来到郑谦身边，用男人都懂的表情说道，“我就住在你隔壁，昨天晚上你啊，实在是太炸裂了！今天你们不还有安排吗，你也不知道控制一下寄几！还有……emm，昨天几次啊？”

看到季长海的表情，郑谦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不过很快就能确定，嗯，季长海肯定不知道昨天晚上的女主角就是他的宝贝女儿。郑谦自然是不好意思点破的，怕直接告诉他，会让季长海直接原地猝死。

但看他那十分期待的小表情，要是不说两句，反而显得郑谦不懂开玩笑。

于是思来想去，只能讪笑着说道，“没几次，没几次。”

“没几次是几次！”季长海反而来劲了，他严肃地说道，“都是男人，有什么好害羞的？我当年纵横上沪情场的时候，你还在玩泥巴呢！呵呵，其实很多人都不知道，当年商彦雄的小妈柳如柿刚入行的时候，我还……‘投资过’她的电影呢。”

嗯？

郑谦愣住了。

季长海不对劲，很不对劲。

以前的他看到自己，就恨不得撕了他，总觉得是他耽误了宝贝女儿的幸福生活。但是，今天季长海的表现又太过于亲热，以至于郑谦认为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行了！没想到你还挺腼腆的，赶紧准备准备吧，我也就是顺道来深城。年轻人还是要以事业为重，不要整天想那些有的没的。嗯……对了，你过年什么安排？”

“过年……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