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我听着他们说话,我都觉得您真是那个嘉禾仙子下凡了,觉得您是个好人!”
见白铁英微笑不语,他以为不信,直起腰来说道:“真的,这都是我真心话,不信你问曾大爷!我们这些人也不是打石头缝儿里蹦出来的,要是能有个家,谁会沦落到当觅帖儿啊!”
“谢谢您,钩子叔,能得您一句夸赞我就觉得自己没白忙乎一场了,更何况您还为我正名了呢!”
“啊?啊!那啥,咳咳,我也不是……”钩子被白铁英这么一说还不好意思起来,“那啥,我还是说说我咋知道你是被冤枉的吧!”
穆清秋瞪了他一眼,心说:“你早该说了,磨磨唧唧的!”
陈宝子虽然没看到穆清秋是怎么让钩子跪下的,但是知道这小哥儿手段了得,现在瞧见他瞪钩子,赶紧给钩子使了个眼色,催他快点儿说。
“新的县太爷迟迟未到,我就得接着在牢里待着,直到上个月二十八那天晚上,我被跳蚤咬得睡不着,正难受着呢,发现狱卒突然放进来两个人。
借着他们路过时打着的火把,我瞧出其中一人是原来壮班的一个衙役。那时候已经有阵子没见过他了,后来听说是被撵了,好像是得罪了什么贵人。”
白铁英闻言就是一愣,这人怎么听着这么耳熟?不由得向穆清秋看去,却见他微微点了点头,好像是在肯定自己的猜想。
“反正也睡不着,我就趁着那个狱卒出去的时候整出来的动静,悄悄趴在了牢房门那头儿偷听。这一听可不要紧,这几个不要脸的东西,原来在商量怎么往你身上泼脏水呢!”钩子仍旧自顾自地说着,没瞧见两人的神情。
“那个衙役叫沈三娃,但是他嫌三娃不好听,让大家叫他沈三,但其实大家背地里都‘三娃,三娃’地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