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叔爷从人群中走出,他朝着县令恭敬地作揖道:“老夫感谢县尊判决公正,还铁英清名!吾等乡野之人,最怕奸佞作祟,乱了村规乡矩。今次县尊判罚分明,护我等百姓之安宁,老夫感激不尽!”
王村长也站了出来,作揖道:“县太爷判决合乎法理人情,上安这一方水土有如此贤明的父母官,定能教化民众,使风俗淳厚。”
老马头儿瓮声瓮气地说:“我不懂啥大道理,但知道县太爷这次断得公道,我们就服这样的官儿。”
李婶子满脸堆笑地说:“咯咯咯,诶嘛,县太爷的判决就像给咱的心坎儿上抹了蜜,公平又妥帖。那坏人要是不能得到惩罚,还让不让好人活了?”
“是啊,县太爷审案,那叫一个清楚,我这个老婆子都能听懂,咱往后做事心里更有底喽。”耿奶奶点头附和道。
众村民纷纷附和议论着,脑袋顶上都“呵气成云”了。
“青天大老爷,请您为民妇做主!”陈二媳妇突然跑出人群,跪在艾县令面前。
“这位大嫂,有何事由?”艾县令正乐呵呵听几位村老夸他呢,突然来了这么一位,眉头轻轻一蹙,温声问道。
“青天大老爷,民妇陈邓氏,十一年前出门买菜被陈二看中,尾随至民妇家门,竟然登堂入室说要求娶。民妇爹娘自是不允,幼弟也将他打出门去。
谁料他竟然报官,说是将他打至骨折,要将幼弟锁拿了去。还在围观的左邻右舍间扬言民妇与他早有首尾,还怀有身孕,是民妇娘家嫌弃他给不够聘礼这才悔婚。
民妇名声已毁,幼弟又遭牢狱之灾,只能寻死以示清白。虽然爹娘发现后将民妇救了回来,但也迫于无奈,只能将民妇嫁与陈二。
十一年间,陈二好吃懒做,游手好闲,家中缺米少粮时就逼民妇回娘家讨要,民妇不肯就是一顿毒打。幼弟早已成婚,还要赡养爹娘,虽然总能接济一二,但也不是应有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