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伯伯认同,那侄女说话可就直白些了,还望伯伯莫要见怪。”
“不怪不怪,你这孩子,这不外道了吗?有啥事儿您就说!”
“伯伯,适才您说让焦三哥来军营历练,是想他在这里有所建树,那侄女正巧有个不情之请,可能会对焦三哥的历练有所帮助。”
“哦?还有这样的好事儿?那你快说说!我正为这事儿犯愁呢!”
“伯伯,像大哥、二哥那样爱读书的,咱们也算是有些人脉,初入仕途时,给些助益并不难。可三哥要想在军中站稳脚跟,有所提升,就还得是看军功,您看是不是我想的这样?”
“诶呦,可不是咋地!我老焦虽然把侄子带到了军中,但他也都符合条件,不会带只菜鸡进来。
你是没见着你三哥,那小模样儿长得那叫一个精神!他倒是长了张更像会读书的脸,二哥儿没去京城读书的时候,好多人都经常把他俩认反了。
但这小子也就是脸好看,身上都是疙瘩肉,底盘儿稳,手上也有劲着呢!我就常常想啊,这才该是我焦作行的种!”
“呵呵,听您这么一说,那就更好办了。”白铁英伸手指了指被焦将军放在一旁桌上的盒子道,“伯伯不妨打开看看。”
焦将军长臂一伸,就将盒子捞了过来。打开一看,不由得瞪圆了眼睛。随后眉毛一拧,将盒子放在了桌子上,看向白铁英道:“铁英这是何意啊?”
“伯伯,按理来说,铁英初次拜见,不应该拿这俗物。但赵伯伯跟我说,您为人坦荡,心怀大义,跟您说话不要拐弯儿抹角,直抒胸臆最好。”
“哼,老赵净整这没用的,我老焦好不好还用他跟你交待?早跟他说过我得意你这孩子了,还整这些个虚的干啥?
是,我老焦这些年供俩孩子读书,是穷了点儿,总去他那儿打秋风,但也不至于……”
“伯伯,您误会了,”白铁英还真不知道有这样的内情,见焦将军误会,赶快把话拦了下来。“其实说起来,这并不能算是礼物,说它是证物更为恰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