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强调一下监考纪律，这也是学校多次强调的，监考的时候不许做和监考无关的事情，双人制监考必须保证一前一后，一站一动，一左一右的布局。全程不许玩手机，不许低头看卷子。”

刚散会，俄语系刘主任拦住了柴明扬和季山：“你俩，我的本科专业课替我监考啊，我得出去开个会去。”

“开会，那您不带我俩？”

“带你俩？你俩以后走这条路么？你走这条路我就带你俩去，我豁出老脸给你俩介绍前辈。真的是。老老实实替我监考去吧。”

主任就是属于那种，嘴上一点不饶人，但是真正做事儿还是特别考虑学生的。包括柴明扬和季山的论文，主任也知道他俩可能写不出什么来，就直接让他俩把毕业要求的发表论文扩充一下写成大论文就行了。

没过两天，教学办就把监考时间排出来了。季山这个准辅导员也被安排了监考，柴明扬看了看自己的安排，两场英语系的考试，还有在最后的考试周的外院考场安排了两场监考。季山给安排了一场日语系的监考，考试周也有一场监考。然后俩人又把系主任的考试分了分，这事儿就算完了。

真正的考试很快就到了，所有的本科生都如临大敌，毕竟学语言的，尤其是零起点的小语种，那最后的日子不比高三差到哪去。天天就是背单词，背课文。

柴明扬监考的第一场是主任的俄罗斯文学考试，是一场开卷考试，但是只允许使用一本全俄语的俄罗斯文学简史，当然了，这本书也是系主任自己编的，这场考试柴明扬本科的时候也考过，别看是开卷，那本全俄语的书你要是不熟悉或者单词记得不多，那纯粹就是翻天书。

“行了，都安静了，本场考试，俄罗斯文学史，考试时间两个小时，考试形式开卷，考试过程中禁止使用手机、电子词典和除规定书籍之外的一切材料，根据要求答卷全部采用俄语答题，现在分发试卷。”

柴明扬说完了考试纪律，然后就开始发放试卷，发完之后柴明扬就坐在讲台上开始无所事事。至于看看卷子？快别闹了。那个卷子自己看了一眼就不想再看了，哪怕现在自己是硕士阶段，看这个卷子也是困难的。

“主任啊主任，你也不改改题目，这个题多少专八的词汇啊，你让一帮大二的来考。”柴明扬一边嘟囔一边翻着手头的卷子和其他收上来的资料。

柴明扬坐了一会感觉无聊了，就站起来在教室里面溜达，他就看有的学生眉头紧锁，有的人惆怅无比，有的人虽然在翻书，但是根本不知道自己要找什么。

小主，

“唉……太难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