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卡洛夫一口下去就说：“就它了！”

“得嘞。来，把二锅头撤下去，先来一箱大帝王。要52度的。”

“好的院长。”

三两杯下肚，马卡洛夫也就打开了话匣子了，他也是经历了前苏联时代的事情，柴明扬说自己的研究方向就是前苏联时期的教育文件和学生思想教育，两个人也是很快的聊到了一起。当然了，中间柴明扬也十分见缝插针的让自己的三个“酒司令”没事就举杯敬马卡洛夫。

“怎么样马卡洛夫同志，我们的酒，我们的菜，满意么？”

“嗝……柴，华夏真的是太棒了，太超乎我想象了……嗝……你们的酒，比我们的伏特加好一百倍。你们的菜，比我们最好的大厨做出来的还好一百倍……嗝……我太高兴能来这里了。”

“如果你高兴的话，以后可以常来啊。我随时欢迎你。”

“真……真的么？”

“当然了， 华夏人从来不哄骗朋友。”

“柴。我们这次来，本来是很慎重的……嗝……我听说，你们没有学位授予的权力……我们……我们就比较慎重了……嗝……但是我看了你们的学校之后我觉得……嗝……我们狭隘了……”

“我们国家现在非常重视职业教育，虽然我们现在没有学位的授予权，但是我们培养出的学生，都是各个行业一等一的好手。”

“嗝……你说的……你说得对……我们……我们也不能像你们……你们一样，直接弄好几……好几架飞机给……给……给学生……实践……”

“马卡洛夫同志，你今天有点喝多了，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柴明扬现在好像一点都不着急签协议什么的，他想的是，这个事儿已经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了，这个合作协议什么的，肯定不能让我说出来，我下午已经说了那么多 你不接茬，现在这个话，必须得你说出来了。

“不，不不不柴，我没喝多。我现在……很……很清醒……我也很……很庆幸，能……能和你……有这样……这样……一……一次交流的……机会……嗝……

所以……我……我决定……和你的学校……签……签订……合……合作……合作协议……”

在座的人听到这句话，都松了一口气。但是柴明扬说道：“哈哈哈，马卡洛夫同志，现在说的话，算是醉话吧。明天还算数么？”